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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诺言垂着眼，显得很温顺，“孩子生下，我……离开。”
“孩子生下？”顾长深皱眉，“你的意思？”
沈诺言抬眼望进顾长深的眼里，那里有他做为军人的坚持，也有做为顾家当家的坚定，“我配不上容旭，我知道。孩子生下来是容旭的坚持。”
曾经说这话时，她是淡定从容。
可是这会发现，说这话时，她心是苦涩的。
“沈丫头，你是个聪明的孩子。”顾长深深看着她，“希望，你不会食言第二次。”
沈诺言点头，“不会。”也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。
顾容旭都对她说出那样重的话了，她还有什么机会。
他对她的宠，对她的爱，已经划上句号了。
彻底的划上句号。
百货公司，顾容旭一直就保持着个冰冷脸，似乎恨不得把百货公司里的气温给再降下数度。
李莹莹时不时地睨他一眼，然后便笑了，“顾容旭，有没有跟你说，你冷着脸时很臭啊？”
顾容旭抬手看了看手腕，“三点了，逛够没？”